余晓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很喜欢你,心里只有你。”赵悦洋继续说,他看起来有些困顿,似乎在强打精神。
沉默了十几秒后,赵悦洋似乎笑了一下,他咳了咳,继续说:“你不要笑我老土好吗?”
“什么?”余晓反问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赵悦洋用一种看似单膝跪地的姿势,很轻地握住余晓的手,看着余晓的眼睛,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什么……都不需要。”余晓被他看得难受,瞥开了头,又试图把手抽回来。他有些紧张,于是另一只手试图拿过旁边的抱枕,他从从小就是这样,每次感到紧张、恐惧、孤单、无助的时候,就会想要抱住什么东西。
而家里的沙发上,床上那些抱枕,就是余晓最好的‘庇护’。
赵悦洋看了他的手一眼,在余晓还没有来得及摸到旁边的抱枕时,伸出手拉过了余晓的那只手,然后直起身子,很轻易地就把余晓抱住了。
拥抱来得很突然,赵悦洋身上的寒气还是很重,他刻意控制的咳嗽声在口罩后响起,余晓感觉到赵悦洋没有被口罩挡住的脸侧,滚烫地贴着自己的耳朵。
余晓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赵悦洋的身体笼罩着他,但没有压上去。
“那我给你安全感。”赵悦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