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余晓舀了一小勺杏仁豆腐,放到嘴里,甜腻中参杂着杏仁味道的奶香布满了舌尖,他又觉得有些苦,放下了勺子,眯着眼睛冲那位姐姐笑了笑,说,“一个人也挺好的。”
“哎呀,余晓好乖哦。”姐姐觉得他可爱,笑着说道。
其实余晓长得并不乖巧,他的尖下巴和上挑的大眼睛,再配上天生褐色的头发,以及南方男生说话特有的语调,都让他显得有些“没骨头”般的娇气和难以取悦。
曾经丁雨点评过:外国人gay都不喜欢余晓这样的。
“他们喜欢那种肌肉男,巨石强森你知道吧?”丁雨当时靠在余晓家的沙发上,指着电视屏幕,夸张地说,“就这种,能徒手砸汽车。”
关于他外形的点评,他听过很多。有好的,也有负面的,但余晓也不是那么在乎。他想起赵悦洋在某次做爱的时候,从上方压着他,光线被赵悦洋宽大的肩膀挡了一半,那根东西硬得不像话地顶到了最里面,主人还试图再进去一点。
余晓的里面胀得想哭,又舍不得去推开身上的人,毕竟他们当时已经三个月多月没见过了。
肌肤相贴之间,赵悦洋突然抬起手,摸了摸余晓的脸颊,一边按着他用力往里顶,一边喘着气说:“余晓,你长得好欠操。”
说完又低下头含住了余晓的嘴唇。
在不合时宜的场合,想起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余晓觉得自己很没用。
饭桌上的人在喝酒聊天,有几个喝多了的在讨论前几天的斯诺克比赛,Hanson没喝酒,他笑着说自己也有一根球杆,是朋友送的,都沾灰了。
“悦洋吧?我记得他,打斯诺克打得很好。”一个参与聊天的男生说,“他那种性格,就很适合打斯诺克,这玩意儿就得闷葫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