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不肯走。
赵悦洋送的花刚刚因为慌乱中,放在了玄关上,没放稳,余晓急急忙忙进来叫保安时,撞到了,花瓣掉到地上,又被踩了几脚。
“那个,别要了。”赵悦洋指了指那头的花束,“再给你买。”
他又看到了茶几上的蜡烛,明显被用了不少,眼神亮了一下,问余晓,“好闻吗?这个?”
余晓嗯了一声,没有告诉他其实蜡烛点燃了是没太多味道的。
“那就好。”赵悦洋点了点头,“我没买过这种东西。”
他话有些多,一会儿问买的那套杯具用了吗,又问有没有对什么花过敏,还问余晓饿不饿,前后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聊天技巧。
他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贴着嘴角附近的脸侧,一边环顾余晓家的客厅。
余晓就这样看着赵悦洋,感觉到他毫不掩饰的紧张、喜悦和无奈,然后他站起来,走到赵悦洋的面前,在赵悦洋的喋喋不休中,俯下身,亲了他的额头。
赵悦洋顿住了,他看着余晓,看了许久。
“看什么?”余晓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看着他,俩人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赵悦洋需要仰起头。
赵悦洋把毛巾拿开,丢到了茶几上,冰块从里面散落,在茶几上发出一些轻响。他伸出手搂住了余晓的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这里,亲这里就不疼了。”
余晓看着他,没有弯腰,赵悦洋的手贴在他的后腰上,隔着一层T恤散发着热度。他感觉赵悦洋用了一点力,试图把他往下拉。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