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洋。”余晓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到底是什么啊?”
赵悦洋把头靠在余晓的锁骨附近,头发故意在他下巴处来回扫过,闷笑着说:“我是发情的公狗。”
“还有呢?”余老师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爱吃醋的……变态?”
三
过了几天,余晓再给史岑他们那个班上课时,找机会将数据线会给了史岑,并说自己不太喜欢收别人的东西,而且学校管这些很严格。
最后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史岑虽然不太开心,但还是把数据线拿了回去。
余晓倒是不打算故意疏远史岑,毕竟什么都只是猜测,真这样显得很刻意,也很自作多情。
赵悦洋在和他谈论史岑这个‘危险人物’时,尽管很嫌弃,但也觉得余晓这样平淡点处理没问题。
“你别老吃醋啊。”余晓拍了一下赵悦洋,“我又不是万人迷。”
赵悦洋说好,又问他困不困,说老婆我们睡觉吧。然后把他抱紧到怀里,强迫他睡觉,不愿谈论这个问题。
赵悦洋当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个挂着幕布,不算很大的舞台中央,下面坐着不少人,其中有他的好友,余晓的好友,还有余晓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