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三观冲击来谈这件事,江肃莫名还觉得……
怎么还有些说不出口的快乐。
他又想起自己最初抵达武林盟时,凭空看见的原文章节标题,那些东西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了,那也就等于说……他已经逃出了原文之中这些带有颜色的不可描述剧情。
也对,他武功都这么高了,还有谁会想不开要对他下手。
于是江肃停顿半晌,也只能安慰李寒山说:“你……不必多想,你父亲如何……就让他如何吧。”
李寒山:“……”
他此时心中的情绪,简直说不出的复杂。其实他并不在意谢则厉在这等私事上究竟如何了,毕竟他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插手谢则厉决定的权力,谢则厉想要如何都好,他无所谓,只是这段时日谢则厉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实在崩塌得太快,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在不久之前,他离开魔教时,谢则厉还是他所敬重的养父,这才过了多久?事情好像突然就不一样了。
李寒山只能叹气,道:“我不会多想的。”
江肃还担心孩子看见了这种事,保不齐会产生什么巨大的心理阴影,心中担忧不已,决定多安慰李寒山几句,便一路跟着李寒山走,等二人一道回了李寒山休息的营帐内,他再才开了口,说出自己走了一路才想到的安慰语句,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理循常,是这个世上最正常的事。”
李寒山:“……”
“你年纪也不小了。”江肃说,“往后总是要经历这种事的。”
李寒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