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大祭司的手下,也正是在寺中针锋相对时,对着李寒山下了情蛊的那个苗疆人。
上一回见面,大家还是仇敌,又互相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如今再见时,难免觉得有些尴尬,三人面面相觑,那人还看着江肃便觉害怕,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开口,道:“江……江少侠……”
江肃轻咳一声,决定忘怀过去,便点了点头,问:“你在此处,大祭司也在这儿?”
那人摇了摇头,说:“大祭司还在苗疆,我们是同花少主一同过来的。”
江肃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人口中的花少主,指的是花时清。
对厌罗沙旧部而言,花时清比大祭司年长,当时若不走失,他本该是继承苗疆一切的少主,如今他回归苗疆,大祭司又不愿意再背负族中重任,这担子重回到了花时清身上,那这些人称呼花时清作少主,的确没什么问题。
江肃轻咳一声,问:“那你们花少主在何处?”
那人同江肃指了个屋子,江肃便通李寒山一道走过去敲了门,江肃还在屋外唤:“花时清?”
屋内一阵脚步声,花时清几乎立即便冲过来开了门,看见二人房门外,他实在抑不住心中欣喜,急忙请二人到屋中说话叙旧,江肃正要开口同他谈一谈那钥匙的事,却又见花时清肩头冒出了一只幽蓝凤蝶。
江肃记得,那是花时清的情蛊,而他前段时日吃了情蛊太多亏,他不由后退一步,到了李寒山身边,花时清还忍不住笑,道:“江少侠,你莫要担心。”
话音未落,花时清又眨了眨眼,那目光在情蛊与江肃之间来回一转,好似忽而便明白了什么事一般,为江肃与李寒山各倒了一杯茶水,一面抿唇笑道:“江少侠,许久未见,我怎么觉得……你与少主,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江肃不明白花时清的意思。
他想自己同往日并无多少区别,武功上也没有多大的进展,他喝了口茶,还有些疑惑,问:“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