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楷没有理会,而是冷淡的说:“别在这里抽,看完了病就回去。”
楚意点烟的动作一顿,他拿下嘴里的烟转了个圈。
“卸磨杀驴,没人比你做得更好了。”
他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一副被负心人伤了心的样子。
李清楷没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王弃。
初春的阳光带着丝丝凉意的春情。
透过阳台的落地窗铺洒进来,浅浅的温暖像一层绵软的薄毯覆盖在人的身上。
空旷的室内极为安静。
他走到床边,抬起王弃的手。
上面还带着他昨晚留下的牙印,混着淤血,伤口很深。
下一秒,被他抬起的手突然紧紧的握住他。
他抬起双眸,王弃睁着乌黑无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我们把李明知杀了好不好。”
看着王弃脸上绽放的如罂粟一样艳丽妖冶的笑容。
他想,他知道让王弃缠在心里的噩梦是什么了。
……
一个一瘸一拐的女人蓬头垢面的缩着脖子,她好像害怕有人将她认出来,披头散发的挡着自己的脸。
门口的侍从有些犹豫要不要拦住这个一看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一只白皙的手却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
“劳烦,三楼包厢。”
清和温润的嗓音让侍从眼睛一亮,不自觉的就弯下了九十度的腰。
“您请进。”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这个富丽堂皇的会所。
要说以前,这里也是女人常常出入的地方,她会画着最精致的妆,穿着最昂贵的衣服,甚至从来就没有低过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