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言想摇头,但做不到,于是他就直接伸出了手擦拭对方的唇角,有些口齿不清道:“我知道你喜欢的,不然……”后面的话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他的眼神向下扫看向了封枭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
这举动带着挑衅,至少血族眼中酝酿的情绪也越来越危险了。
“你还是个老处男吧?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何必一直压抑自己。”真是酒醉怂人胆,现在的杨柏言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但杨柏言在被封枭堵住了嘴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达到目的了。
封枭的吻技很霸道,但也很生涩,最后在一番纠缠之后,被放开的人大口呼吸着,然后他就站起了身道:“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勾人,不过……下次最好别再用这一套了。”
说完他就起身打算走了,看来今晚并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呆了。
就这?杨柏言呼吸均匀了之后对封枭说:“那要取决于你吃不吃这一套了,你如果吃,我当然会再用的。”
而封枭却没有回应他了,径直离开了。
倒回床上的杨柏言直接因为酒精的作用昏睡了过去。
当晚,封枭都没有再回来,直到第二天早餐时分,他在在老夫妻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回到了房间。
但是态度很奇怪,竟然开始更加跟杨柏言保持距离。
一头雾水的杨柏言只能隐约记得昨晚两人接吻了,但其他细节全部都不记得了,开始猜测这是不是血族害羞的一种表现。
他还是带着些疑问的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
封枭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窗户外面,“去找了找钟节的下落。”
窗外正下着微不足道的小雨,英国其实是多雨的气候,时不时就会下雨,但这雨水小到连衣物都不会被打湿的地步。
看封枭的表情,应该是无果的,杨柏言只能道:“我们还是在药店门口去守株待兔吧,如果他真的藏起来找的难度也很高,还不如等他自己送上门来。”
封枭采纳了他的意见,他们在第三天的时候再次去了药店门口的隐秘处蹲守,打算捉拿小兔子。
天空中飘下细细的雨丝,洒落在人们身上或者脸颊上,而药店的模样还是跟上次毫无变化,女孩在里面坐着拿着盘中的葡萄一颗颗吃着。
他们在店外角落等了很久,打量着进入药店的人们模样,可惜遗憾的是并没有亚洲人。
逐渐从天亮等到了天色渐黑,才终于在店面临近打烊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仅仅身着长袖T恤,没有穿外套,脖颈上依旧挂着十字架的亚洲男人步伐缓慢且有些不稳的人踏入店门。
这人不是钟节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