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丫无双不可能知道自己和井蓝衣的苟且,呃!一想到这个词,蓝熙书就汗颜。
他找井蓝衣的麻烦干嘛?吃干醋?
蓝熙书思来想去脚步拐了弯,北衙门口耗子等着呢!
正好,让耗子盯丫无双最合适。
蓝熙书还没张嘴,耗子把蓝熙书拉到大石狮子座前低声说:“跟你说个事儿。”
蓝熙书点点头。
“丁哑你注意了吗?”
“他代理南镇抚司,这边行动基本不过来了。”蓝熙书眯起眼睛以为孩子不知情多心了。
耗子咬了咬爆皮的薄唇,小眼睛深邃的看着石狮子底座深刻的划痕,有些话该不该说?
“你看见丁哑了?”耗子不是井貌安,他嘴里想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不论人是非,耗子一定是在不应该看见丁哑的地方看见了丁哑。
“在张开望府上,呃!”耗子欲言又止,在大明门看见丁哑不稀奇,在张开望府上看见丁哑,蓝熙书也蹙了眉头,丁哑贴乎张开望?
“我觉得丁哑跟变了个人似得。”耗子难以解释那种感觉,看着蓝熙书直愣愣出神的眼睛,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解释自己的感觉。
耗子心细如发,洞察微毫,蓝熙书忽然也有了异样的感觉,这还了得,丁哑要脱离自己背靠大树好乘凉吗?
丁哑耗子可是蓝熙书最得力最信赖的左膀右臂,自己亏待过他吗?
还是他想爬的更高,这可犯了蓝熙书的忌讳了,想想,以丁哑的才干屈居人下心有不甘也是理解的,量才适用,所以自己才让他执掌南镇抚司啊!自己格外提拔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啊!井貌安都背地里说自己偏心。
耗子一言不发看着蓝熙书越来越拧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