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阿爸……”

陈小莉问起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

——

牛王寨的祠堂里，院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十具尸身，都是陈牧羽从万蛊窟中搞出来的。

场面相当的震撼。

不出陈牧羽的意料，那个身材魁梧的蛊尸，正是牛小莉的父亲，牛王寨上一任寨主牛天楠。

村子里稍微有点年龄的，基本上都认识，英容相貌，虽然算不上栩栩如生，但还是保存得非常完整的。

祠堂里聚集了很多族人，牛小莉带头，正搁哪儿哭着。

陈牧羽和马三通则是远远的坐在一处石阶上，马三通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看起来有点发愁。

“老弟……”许久，马三通开口。

陈牧羽直接打断，“老哥，别为难我了，两只金丹后期的妖兽，我是不敢再进去了！”

马三通点了点头，“虽然没弄清楚具体情况，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武协会记你一功的！”

“如果可以的话，来点实际的！”

陈牧羽手指比了个数钱的动作，看起来市侩极了。

马三通哭笑不得，“老弟，我发现你这个人，像是掉钱眼里去了，有时候人挺好的，可一说到钱，眼神一下子都变了……”

“我穷啊！”

陈牧羽叹了口气。

身家可都快五百亿了，居然还哭穷。

马三通摇了摇头，“等我把万蛊窟的事往上报报，到时候看上边怎么处理吧！”

也没好意思在央求陈牧羽进洞了，毕竟都已经说了，里面有两只金丹境的猫妖，进去就是送死。

“老哥，你还真是会转移话题！”陈牧羽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