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女人，就是矫情！”

男子先骂了一句，“灭了也就灭了，我那真龙域众生，不也该灭就灭了，我辈修士，当舍则舍，我知众生修炼不易，可又有谁知你我的难处？今日你我，走的是当初的前辈们走过的路，纵然灭尽了众生，无非是再过些岁月，界自然也就恢复了……”

女子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但她的眼神，明显的变得坚定了很多。

……

——

“呼！”

万界站，乾王心有余季。

“受伤了？”

陈牧羽看着他，上下打量。

乾王定了定神，摇头道，“主人，那空间中的存在，很不简单……”

“如何不简单？”

陈牧羽也知道不简单，毕竟他从乾王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以往的澹定了。

“我看到他了！”

乾王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陈牧羽有些莫名其妙。

“真龙老祖！”

乾王嘴里缓缓吐出四个字来。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那人看清了他，他也同样看清了那人的脸。

“真的是他？分身？”

陈牧羽错愕，这事既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从一开始就有猜测那空间中的神秘存在就是真龙老祖留下的分身，但就算如此，一具分身应该也不至于让九阶的乾王失去澹定吧？

乾王摇头，“不是分身，是本尊！”

“什么？”

看着一脸笃定的乾王，陈牧羽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下子失去了澹定，“本尊？你确定？”

“确定！”

乾王万分的笃定，“不仅是真龙老祖，我还感应到了另外一股气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凤鸣老祖！”

陈牧羽僵在原地。

是啊，如果只是区区一具分身的话，是不至于让乾王这么狼狈的逃回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