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几个大臣还在脸悲痛的上书控诉,仿佛再不把人调回来,大夏就要出事了样。
薛容筠没兴趣看这群老东西表演,有搭没搭的听,咳嗽了两声,脸色愈发苍白。
他捻着锦帕瞥了下,殷红的血迹染红了布料,他小心叠好收了起来,甚至恶趣味的想,若是阿姐看到,会不会多心疼他点。
上书的大臣越来越多,除却武将外,有大半的官员都表明了态度。
小阁老徐守言依旧闭目养神,仿佛整个朝堂的事都与他无关般。
可在场的大臣几乎都知道,若不是有他授意,这群人也未必去敢得罪镇北王府这座庞然大物。
这出戏倒是精彩。
殿门外,低哑的嗤笑响起。
浑身染血的少年握着梅花.枪抬步进了殿门,滴血的枪尖遥遥指向徐守言,小阁老觉得呢?
魏之杳上了香回来,换了身干净衣衫逗弄怀里的小猫咪。
球球长的愈发胖了,又胖又不爱动,懒懒的窝成团。
即便用手挠着它,它也眯着不动弹,只有喂食的时候,才会喵喵的讨好喊两声。
魏之杳没好气的戳了下它,真是半点不像你主子。
提到这个,她又避免不了去想薛景呈。
那日后,薛锦意便被接回了宫,没有吵闹,安静的像个漂亮的花瓶。
他们之间的事外人无从插手,魏之杳也不知该怎么说,不过确实更吸引她视线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
薛景呈出事了!
镇北王妃也派了人去查,最终只查到他们在被逼进了鹤阳山里,生死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