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辰沉默了很久,轻声说,“赵辽,这些话,你说过不止一百遍了。”
赵辽:“……”
“从国外到国内,从以前到现在,你隔一段时间就说一些这样的话。”江明辰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一丝半毫,这笑意便成为了无奈,“赵辽,你说第一次和第十次的时候,我其实都相信过你,我甚至当时想过,如果你真的照你所说的话改了,也许,我也许会努力尝试着接受你。但是你说第十一次的时候,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了。”
赵辽嗤笑了一声:“是因为我说得多了,还是因为现在你移情别恋了?”
“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江明辰道,“我们根本就不合适,我们的三观不在一个地方——”
“搞对象要什么三观一致,你毒鸡汤喝多了吧?”赵辽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们在一起也不是讨论学术问题,不他妈就是接吻做爱吗,你非得上升到思想高度是脑子有病吧?”
江明辰:“……”
江明辰能说什么呢,这就是他跟赵辽从根本上无法沟通的原因。
但他还是必须艰难地试图趁着赵辽难得稍微有耐心的时候分析道理:“那就说很实在的一点,赵辽,你的配偶观和我不一样,这肯定和搞对象有关系了吧?”
“那我现在不说了我不出去搞了吗。”赵辽皱眉,“你不信我啊?”
“……”江明辰用沉默代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