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花沉默了几秒钟:“我已经说了这件事,那边说会留意的。”
陆阔:“我老婆孩子的命都在你手上啊哥,千万别玩我。”
高岭花沉默了更长的时间:“你和陈霭是不是都有病?”
说完,就把手机挂掉了。
陆阔心想,陈霭跟你才有病。
傍晚的时候陆阔跟唐越说了声,就出门去单刀赴会,约在了城市的另一头。
吴钟仁如约而至,见着了陆阔连连说:“见你一面不容易哦。”
陆阔笑了笑:“吴叔这话就是让我喝酒呗。”
说完,他开了瓶茅台直接吹了。
旁边的小弟们赶紧跟着吆喝,吴钟仁笑着鼓起掌来:“行,就是这股劲儿。我就是听你的兄弟们说你有这股劲儿,所以这么想见你。”
陆阔心想,原来问题都出在那群王八羔子身上。
他酒量好,八年前的身体又习惯了喝酒,搁下酒瓶没一点事儿,跟吴钟仁很快就扯开了,饭桌上热闹得很。
吴钟仁笑吟吟的,喝了不少酒,脸也红了,拍着陆阔的肩膀:“小阔,我跟你是一见如故啊,特别投缘,就有个不情之请。”
陆阔记得这话,也笑了:“别是吴叔要收我做崽吧?”
吴钟仁正要点头,却听到陆阔接着说:“别的都答应,这个我就不害你了,我爸走得早,算命的说我克爸。不是跟吴叔你开玩笑的。”
出来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一般都有那么些忌讳。吴钟仁便硬生生地收回了那句话,改口:“不是不是,就是叫你等下要一起去玩,今晚别急着回去。我听你兄弟说,你谈了个朋友,挺恩爱的,叫出来一起玩啊。”
陆阔不动声色:“他不舒服,我出来的时候就吃了药睡了。”
“哦,不舒服,那算了吧。”吴钟仁摆了摆手,“那你别急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