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霭:“啊?”
“实习期。”
陈霭:“啊?”
季然觉得自己神经病了,居然对陈霭说:“交往的实习期。”
陈霭:“啊???”
操!季然忍不住在心底里对自己爆了一声粗,腾的起身就要走:“我什么都没说——”
陈霭脑子慢,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又吃痛一声。
季然忙停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陈霭赶紧换了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他:“不是,你刚才说——你说那什么……那个……”
一边说一边无法表情管理地嘿嘿笑,笑两声觉得不好,不笑了,憋了0.2秒钟,憋不住,又笑。
特别神经病,像傻子。
季然十分的嫌弃他这表情,很想明明白白地表示出自己的鄙视,于是眼一瞥,嘴角一撇——笑了。
陈霭这下子倒是不笑了,愣愣地看着季然。
季然很少对他笑,他基本只能靠沾光,沾全世界的光才能偶尔见到季然笑一笑。
季然笑起来,像雪化了,花开了。
这是陈霭绞尽脑汁才能想出来的形容了,毕竟语文课都在竖着课本吃早饭。
季然发现陈霭的表情越来越傻了,就收敛了一些笑意,淡淡地说:“实习三个月,满分一百,瞒我一件事扣十分,扣到六十,以后都不准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