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见唐越,在陆阔家里的时候,他见过无数次,唐越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说得上温柔似水,话也不多,陆阔说什么都点头。
吴钟仁甚至因此特别好奇这样的人在□□中会是什么样,几次借着酒意和热闹,煽动众人起哄,哄陆阔说说,可陆阔别的都说得开,就在这件事情上面惜字如金,一句带过“就那样啊,这有什么好说的”。
吴钟仁就着这句话,想了很多很多,也想了很久很久。
“就那样”。
听起来,大概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甚至可能就像唐越表面看起来那样澄澈单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得到这样的唐越,想到唐越会满脸无辜和茫然,会有些害怕,或许还会哭,会哭着求饶,抽抽噎噎的,却又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特别娇弱,需要被人压着、哄着,哄一哄,立刻又会忘了疼,信赖地贴过来。
一想到这些,他就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
然而现在,唐越却真的就为了逛街这种事发脾气?而且,似乎发脾气的对象还波折到了自己,仿佛就真像他弟弟说的那样,他以为自己跟过来是为了随时和陆阔谈生意的?
吴钟仁急着要解释:“阿越,你不要误会。”
陆阔听他这么叫唐越就糟心,刚要说话,又被唐越给打断了。唐越朝吴钟仁和气地说:“吴叔,你如果和陆阔有事,你们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吴钟仁笑了笑:“我没有事,我这几天都在陪着你们尽地主之谊。In哥看重Co,这是好事,你别和他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