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有点懵地看着发小喜气洋洋地出来,跟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走路都在飘:“哎,季然叫你进去。”
“……”陆阔问,“你干什么去?”
陈霭喜气洋洋地说:“我给他交住院费去。”
“……”
要不是对方在自己心里当了多少年的高岭之花,陆阔都要怀疑季然是不是纯粹没钱交住院费了这才骗个傻子。
陆阔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发小飘远,进去病房里,正打算往病床前一跪,开始哭惨,还没来得及,就听见季然说话了。
季然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说话也直接干脆:“我不会再洗盘,你和唐棠可以放心。”
陆阔一怔。
“这一次是意外。”季然补充了一句。
陆阔讶异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松了口气,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他的病床旁边,问:“真的?”
季然点了点头。
陆阔长叹了一声气:“我跟你说实话,我特怕你洗盘。但是我还跟你说实话,我怕,但我既不想道德绑架你,更不想武力绑架你,你也有选择权。”
经历这么多事情,陆阔觉得自己的性情是婆婆妈妈了很多,不如以前杀伐果断了。结果唐越一听就笑了大半天,说他对自我认知有错误,以前就这性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