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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在一处,低声嘀咕到这里,各个心有戚戚。

却说这群人边走边小声交谈,自然瞒不过蹲守房顶墙根的耳目们。消息传回正房,任微正搂着胖儿子看傲天他爹对着镜子仔细刮胡子,“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季泽扭过头来,笑道,“我才是最要谢你的那个。”

任微认真道:“别。你好我才好。”

季泽闻言就笑,越笑越意味深长,越笑越荡漾。

任微抄起身边的抱枕就朝着丈夫丢了过去,“狗男人。”

季泽一手捏着刮胡刀,另一手稳稳抓住抱枕,笑意盈盈,“汪!”儿子还在,小舅子也在隔着大厅堂的对面书房里琢磨着药方,这一声“汪”已经是他非常收敛的回应了,不然……当然是饿虎扑食了。

他真的特别想他媳妇,尤其他自我感觉如今余毒清了差不多有一半。再过些日子,媳妇要是也乐意,他就给傻儿子添个妹妹作伴。

却说他洗完脸刮完胡子,就该去洗头发泡澡了……他一如之前带走了傻儿子。

任微知道这爷俩在泡澡的时候习惯来一场男人间的对话——实际上傲天他爹小一个月不在家,他挺需要从儿子这个耳报神这里得知些小秘密。

正好趁着父子俩不在,她继续“未竟的事业”,安抚一下傻弟弟再把人打发回房。

她刚踏进书房,傻弟弟就抬头跟她念叨,“姐姐,姐夫是真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