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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微啾了丈夫一下,先让他闭嘴,“我就是感慨你这么好,我上辈子怎么瞎了眼一意孤行。”

季泽不爱听这个,“照你这么说,我上辈子不知道珍惜你,蠢死了都。”

“行吧。”任微拉着丈夫的手道,“扯平了。”她在丈夫温暖的怀抱里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又道,“按照小汐所说,镇国公和燕回他们完球是咱们傻儿子二十来岁的时候,那会儿因为咱俩都不在了,傻儿子成了皇帝手里的一把利刃。我寻思着镇国公那边不能一蹴而就,但燕回这儿花个五六年已经足够他在草原上说话不顶事儿了。”

季泽想了想也道:“到时候我带臭小子上战场没说的,但是镇国公和燕回还是咱们这代人就收拾了吧。”

“说起来镇国公那年纪……他其实也等不了几年了。他和燕回都是一个致命缺点,后继无人。”

季泽颔首道:“所以你要认真教书育人。”

任微笑道:“你要是这辈子就我一个,那咱们三四个孩子顶天了。”

季泽答道:“对,孩子不够徒弟来凑。”

夫妻俩相视而笑。

不过有一点和季泽预料得不一样,任微自始至终就没想过搞什么成药垄断,垄断的坏处是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而对任微来说,最最重要的还是扼杀创造力和研发积极性这一点。

哪怕她的确掌握着先进得多的医学理念,她也要留出足够的市场给别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