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哥,大哥部队上现在常驻京市,是个连长,为人严肃在家不管事儿,二哥在纺织厂公会当主席,俩嫂子我也就见过一回印象也不深刻。

谢明朗想了想说,不过在家一般就咱妈一言堂,只要把妈哄开心了,俩嫂子再闹腾也翻不了天。而且就咱俩哥的脾气,哪个敢闹腾哪个就是找事儿。

陆从月还挺震惊的,原来你家条件这么好,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早晚得回城。

这一家子可不是一般的干部家庭了,政府有人,厂里有人,要是谢明朗自己不乐意当知青,在哪里不能给安排一个位置?

谢明朗自嘲的笑了笑,老师不回去,我是不会回去的。

陆从月点头,明晚上你给老师他们送点好吃的。也算喝杯咱们的喜酒,要不待会儿咱先去买瓶酒给他们备着?

谢明朗看她一眼,媳妇你真好。

从京市过来要先坐火车到琅琊市,再从市里倒火车过来县里这边,而市里过来的火车大概一点多到,要是晚点那就不知道几点了。

不过他们以防外一走的早,到了县城才十二点多,俩人去供销社专门买了瓶酒,又担心他们下车后国营饭店没了供应,俩人又去买了十几个包子。

谢明朗暗搓搓道,要不是冬天太冷,我就自己包点捎着了,太不划算了。

可不是不划算,国营饭店的包子不光要钱还得要票,价格可不便宜。

话虽这么说,但包子还是买了,买好东西俩人就去车站等着,破旧的火车站上也没几个人。

一直到了十二点火车还是没影儿,好在他俩买包子的时候在国营饭店吃了点,不然这个点真得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