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文教授摆手道,大家都是苦日子过来的,以前也都认识,你卖给他们,他们只会感激,毕竟现在供销社有厚外套,可棉袄还是得自己做,他们有的人在乡下伤了身子伤了眼睛的,也做不来了。

一听这个陆从月就点了点头,成,这事儿我答应了,不过他们身材如何,尺寸我该怎么把握还得您帮我寻摸寻摸,到时候我就成本出给他们,怎么样?

别,你这怀着孕做衣服也不容易,哪能平白成本价出给他们,你就少赚点给他们就成了。文教授看的开,再同情那些人也比不上这小两口亲切,你别有心理负担,他们都和我们一样国家都发还了补贴,不差这一点半点的。再说了,他们就是找人帮忙做衣服也不一定有你这价格。

陆从月笑了起来,行。想到那些教授身子都不好,陆从月又说,那我到时候问问明朗,看看去抓一些药送给他们吧。

文教授笑了起来,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药也不便宜,你让明朗去多买些回来,他们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就算了。

行。两人说定这事儿又看了眼现有的布料,布料倒是不缺,但是棉花恐怕还得去找票买一些回来。

晚饭谢明朗做的糖醋小排,辣椒炒肉,还有菠菜鸡蛋汤,炒合菜,还有醋溜白菜,再烫上一壶白酒,一帮人吃的非常尽兴。

饭后老教授们都回家了,谢明朗烧了水和陆从月洗脚,陆从月就把她和文教授商量的事儿说了。

谢明朗说,原来我也有这想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收钱。不收他们肯定不好意思,收吧又不知道收多少好,文教授这样说也就行了,咱就按照她说的来,明天我就凑棉花票去。

陆从月点头,行,那明天我问问文教授大家的胖瘦也准备开始做,他们上了年纪怕冷,得先做出来那些。

说着她一顿,对了,其他的衣服我也做了不少了,可你现在也没空去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