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秦毕川猛地站起来打断他。
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说事就说事,扯我朋友干什么!
岑景从不主动提及过往。
秦毕川默认他有难言之隐,但是他爸现在为了跟人套几乎,硬把不相干的人扯到一起,让他觉得很生气。
秦淮国也自觉说得太多,闭了嘴。
却没人发现贺辞东保持着端杯子的动作迟迟没有动作。
秦毕川觉得现场也用不着他了,站起来想走。
等等。谁也没有想到贺辞东会突然出声。
他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但他眉心微拢,像是蕴藏着什么。
秦毕川倒是突然有了好奇。
这个男人太运筹帷幄,他从头到尾的给人的感觉都是一个即使言语非常得体周全,但也让人直觉上就觉得难以接近的人。
但这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秦毕川突然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仓惶感来。
这简直不可思议。
怎么了?秦毕川问。
秦毕川几乎能感觉到贺辞东身上那股力量。
带着很强的自我压抑和逼迫感。
都在東城,一句身体有点状况。
贺辞东生出一个无比荒谬的念头。
涉及到岑景,他敏感过头。
明知很可能是无妄的错觉,终究敌不过那点希翼,哪怕是千万分之一。
贺辞东: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毕川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倒是突然有些为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