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这天下午, 终究还是没睡成午觉。

他从傅元灼病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飞快跑到卫生间里,水流开到最大,想把身上浓浓密密的荆棘味洗掉。

手心都被搓红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奇怪黏湿的触感,自己在卫生间里羞了大半天。

后来还是傅元灼慢悠悠下了床,把他从卫生间里揪了出来。

满足过的男生心情很好,抱着阮笙贴贴蹭蹭,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大狗勾。

你下次不许这样!阮笙眼角绯红,毫无威胁性地瞪着他。

傅元灼敷衍地点点头,反正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阮笙气鼓鼓地拧他腰上的肉,心里嘀咕道:有本事你硬上七天,整个发情期都不准停。

*

等阮笙从医院出来,集训营也就临近尾声了。

马洛里教授知道自己的学生曾经做了什么,特地来看望阮笙,和他道歉。

阮笙知道教授和那件事情并没有关系,当然不会迁怒于教授。

马洛里临别时和他说:真期待在康芒斯看到你,祝你好运!

阮笙对康芒斯确实非常心动,但还有两年时间,他还想再了解一下其他音乐学院。

海市的集训营结束,阮笙和傅元灼坐飞机回到江市。

北方的天气已经非常冷了,街道两边的树木光秃秃的,路上行人都穿着臃肿的羽绒服。

阮笙和傅元灼回到顾家的时候,可把丁姨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