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排场盛大的烟花秀成为了整个小镇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只知道烟花秀是一个有钱的alpha赞助,便理所当然地这肯定是alpha在跟自己心仪的oga表白,并对此颇为艳羡。
但凌落慌忙跑回了家。
无数绚烂至极的烟花在他脑海里像电影画面一样回放,他却心慌得厉害,踌躇不定。
躺在床上,他辗转反侧到了半夜,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
回想多年,那些痛苦和难过历历在目,他在一次一次伤害里磨灭了最后一点对祝珩的好感,几乎每一次的交合都宛若酷刑。
被丢弃,被嫌恶,被无视,被冷落,他害怕那种感觉——一个人痛苦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耳边伴随的是alpha冷硬的皮鞋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因此他恐慌,他强迫自己伪装起来,像一只闭上壳的扇贝,再也不肯探出一点柔软。
那场烟花带给他的震撼是毁灭性的,他心中不想跟祝珩有再多牵扯,可当看见五彩缤纷的火花快速升空,他还是无可救药地感到欢喜。
他恨自己轻贱,怨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可祝珩做好的蛋糕还在冰箱,送的伞安静躺在门口的柜上,低低的啜泣和哀求萦绕耳边,闪烁的烟花就在眼前。
因此他逃了,他不敢在那场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心软。
他开始主动疏远祝珩。
如果说以往只是单纯的邻居相处姿态,而现在,就只是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电梯里碰见,他转身回避;大街上偶遇,他会径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