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轻车熟路,在中央的皮质沙发上坐下,又点了支烟,便不再说话。
凌落轻咳了两声,局促地站在门口,手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额角隐隐冒出细汗。
林琛的气场太强大了。
房间里的灯没有全开,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半截烟头明明灭灭。林琛从容不迫,丝毫不见任何要开口的迹象,直接无视了门口站着的beta。
终究还是凌落按捺不住,率先开了口,“他还好吗?”
林琛闻言,终于抬起头来,目光死死锁在凌落身上,语带不善:“你来之前,还行。听说你回来,他闹着说什么也要来见你,病情又重了些。”
凌落呼吸一滞,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绷紧了身体,指节因为用力泛起了青白,艰涩开口:“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毛病了。”他看向凌落,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眸色冰寒,“你走之后,他的易感期就开始频繁发作,但他不肯接受任何oga信息素的安抚,哪怕是医学新研究出的类oga信息素药物也不肯打,整天就只靠着alpha抑制剂死磕。”
“离了伴侣后的alpha易感期有多疼,不是你一个beta能想象得到的。”林琛吸了口气,缓缓道:“尤其是阿珩,他没真正爱上过oga,对oga心理上的排斥已经影响到了生理上,那种极度渴望oga的安慰,却下意识厌恶,与生理本能对抗的痛苦不亚于在钉满钢钉的床上赤身裸体地滚动……”
凌落面色一白。
林琛平静了几秒,继续道:“他这辈子都没那样狼狈过,有时候疼到意识模糊,嘴唇都咬烂了,还不断流着眼泪问我,问你那时也是不是像他一样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