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
沈画洗漱了一下,去冰箱里找东西吃。
冰箱里有酸奶面包水果,外面还有麦片等等。
她切了点水果,又倒了麦片拿酸奶泡了,找个勺子挖着吃,一边回忆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很疲累地回来这边,勉强洗个澡。
接到霍延电话
她当时头疼欲裂,好像是,让霍延给她唱歌?
嘴里的麦片忽然就不香了。
记忆一点点全都回来。
她让霍延给她唱歌,保证自己这次不会听睡着。
于是,她睡着了。
沈画想把头埋进麦片碗里。
她
到底有没有听他唱完就睡着了?
麻蛋,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看来就是没听完。
他唱了什么?
咳,居然,一个字都记不起来。
握着手机,心虚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纠结地扯掉自己几根头毛,疼得龇牙咧嘴,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完全不知道说啥。
好像什么道歉都是无力的。
看看被薅下来的寸毛,沈画也很无奈。
以前吧,她一紧张烦躁的时候就咬指甲,当了医学生后这习惯就改成薅头发,没办法,发量多不怕薅。
可那时候是长发,其实薅着不太疼来着。
现在这板寸,薅起来真的太疼了。
这会儿才早上六点,霍延应该还没起床。
也或者起床了还在锻炼。
所以等她今天下班再给他发信息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