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点头:思语的考虑是对的,麻烦你们先再等等,闫主任,让人给他们做个测试。我们立刻去卫生室看一下情况。
赶到村卫生室,里里外外围了一二十人,外面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都在着急地让卫生室赶紧发点药。
魏思语看到沈画他们,刚进出来带他们进去。
外面的村民就在问:是不是县上安排的医生来了?带药了吗?我这身上有些难受,给开点什么药?
魏思语:大家稍等,先让医生给三娃看下,三娃的情况有点儿严重。
运辉媳妇,你会不会看病啊,运辉到底咋死的?
魏思语不想跟这些人争辩,带沈画进屋,闫正涛留在外面安抚其他人。
卫生室里有一个简陋的诊室。
诊室里放着一张更加简陋的床,就是这边常见的手工打的竹床。
此刻竹床上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皮肤粗糙黝黑,骨节粗大有肌肉,手上都是老茧,显然是干惯了农活的人。
少年此刻喘着粗气,整个弓成虾米,一张脸憋得通红,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地呼吸,可却根本吸不到氧气。
沈画立刻给少年做检查。
魏思语在边上说:昨天有一位村民死亡,现在还被停放在后山。村民们都中了邪,要找人来驱邪才行。今天一早,感冒的人更多,我赶来卫生室这边,发现大家都症状都跟当初医院的那些感染者差不多,我就有些怀疑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村民们都特别害怕村里养的牲畜被扑杀,因为上面即便是给人补助,这补助也发不到他们手里,所以他们宁肯瞒着,也不会主动上报。也正是因此,他们害怕走漏消息,从H18爆发之后,上面下令扑杀周边的牲畜时,这个村子就相对封闭起来,村民们平时也极少出门,生活用品在村里完全能自给自足。
不过村头小卖部的两口子,前几天刚出去镇上进货,我现在也不确定他们时候感染。
闫正涛脸色很不好看:魏医生,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H18,不要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