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反过来包住她的手:西北那边因为一些极端注意者的活动,每年死伤的无辜民众和警察、军人,数不胜数。任何支持这种行为的,都不值得被救。救了他,让他再利用自己的影响力,继续宣扬、鼓动那些极端注意者,叫他们发起更多的行动,从而再度加重我们同胞的伤亡?

医学无国界,但你有。

况且,你已经给了他一个公平的机会,凭什么要为他破例?

沈画开开心心地抱着男朋友:对呀。

其实她对自己的决定,没有任何疑问之处,但男朋友跟她想的一样,还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啊。

等到吃饭的地方,屋内除了顾深顾浅,就是岳丰。

沈画往周围看了一眼:不是说要介绍你男朋友么,人呢?

顾深没动。

顾浅轻咳一声,冲沈画笑眯眯地说:在这儿呀,这么大活人呢。

说着,她还瞥了岳丰一眼,说:你看看、你这么大人都没一点儿存在感。

沈画:

岳丰啊!

她就说,岳丰跟顾深顾浅算熟,但应该也没那么熟,顾深是因为A猪瘟跟岳丰有交集,顾浅则是因为画容的一系列产品检测,跟岳丰扯上关系。

这关系怎么看都是合作居多,私交应该没到那个份儿上。

如果岳丰是顾浅的男朋友,那他出现在这儿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