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真的

埃文和卡尔文教授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因为不在同一个国家,也不在同一个医院,两人的交流一般都是病例学术交流。

他从来不知道,这位老友怎么糊涂到这种地步。

埃文又一次郑重其事地说:卡尔,我认为你对华国的看法很片面,你应该了解清楚之后再发表观点。而从我的角度,我对华国的观感很好。还有康纳,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对华国的感受呢?

我不确定能否说服你,但是卡尔,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为你的偏执付出生命代价,值得吗?

埃文教授离开了。

卡尔文教授的脸色不断变幻。

他也在考虑,或许他也应该卑鄙一点,假装道歉?

先治好病再说!

况且相对于华国医生的卑鄙,他这点儿卑鄙可不算什么!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种健康的感觉,可真是让人万分贪恋,一想到会再变回之前坐在轮椅上的疾病状态,卡尔文教授就打心底里抗拒。

或者说只要是个人,都会抗拒。

那,真的要假装道歉吗?

卡尔文教授想了好久,在文档上反反复复写了好多份道歉书,可最终都被删掉,他心底地在是太抗拒太厌恶这种道歉了!

他打心眼儿里就不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