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的职业风险,一点儿都不小。
沈画倒是不排斥飞刀,但她对夏医生这频繁的飞刀还是有所担忧,也颇为无奈。
这样能力的医生,还要靠飞刀赚外快。
孩子现在医院吗?沈画问,待会儿这边处理完,我们过去看看。
杜远新笑:我之前其实已经看过,但小姑娘的情况,我处理不了。我觉得对瞿东海来说,4针够用,甚至对现在诊室里的那位大姐,四针也够用,可对夏医生家小姑娘来说,四针肯定不够。
多的话,我又不知道要怎么下针。
沈画瞥了杜远新一眼:之前也没听你提。
杜远新笑了笑:我说要提来着,夏医生不让,说这种事情他自己说比较有诚意。
夏禹蒙点头:确实是我的事,要求沈医生,也是我来求。
沈画看了下时间:先忙吧,晚点再说。
进了诊室,母女俩显然已经商量好。
医生,做吧。女儿说,就算是再去做手术,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就是这个道理。
她们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用这种中医疗法,或许会对妈妈带来一些后遗症,可是去做手术,后遗症更大,甚至妈妈这身体情况,恐怕都不一定能从手术台上醒来。
杜远新开始行针。
沈画摸着这位妈妈的脉搏。
在杜远新行第三针的时候,沈画忽然开口:这针再深一些,对,再深,继续,继续
杜远新的手不敢抖,但他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看向沈画:再深我怕会破坏她的
不等他说话,沈画就说:怕破坏也不行,不深入到位置,效果不好,到时候肿瘤再浸润到深层次,问题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