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应,陶怀袖开始回答问题:[不认同。]
[-:?]
陶怀袖发过去一篇小作文:[如果你能追求到我,相浮就不得不喊你爹,他儿子就是你孙子,绑架起来也容易,失败了还能往家庭纷争上套;如果你能追求到他姐姐,姐弟情深,更能达到精神层面上的折磨……条条大路通罗马,年轻人路走窄了。]
[-:?]
陶怀袖:[磨磨唧唧的追求女人都不会,只想着通过聊天软件制造心理压力。小垃圾,属骡子的么?]
李相浮看记录时,李沙沙也在跟着凑脑袋,实事求是说:“骡子其实挺聪明的。”
李相浮淡淡道:“大部分骡子是天阉。”
“……”
‘-’没有再发来信息,换成了陶怀袖单方面打过去一个问号。
结果问号旁边有个红色感叹号。
陶怀袖拿回手机,擦了擦嘴角:“如你所见,他当天就把我拉黑了。”
说完放下筷子面色一肃道:“原本我也准备近期找你谈谈。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会借住在朋友家,你可以跟着来。”
李相浮拒绝:“去哪里都不影响偏执狂跟上门。”
“我的外国朋友才服役回来,”陶怀袖用十分温柔的语调说:“你知道在有的国家入室犯罪,屋主有权自卫击毙吧。”
“……”
见李相浮不说话,她继续说:“考虑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之后吃饭过程中,双方再没有任何交流。
“账我已经结过了,”陶怀袖拎起包包,临走前摸摸李沙沙的脑袋:“隔辈亲,没事多套路一下你爷爷,万贯家财起码你得捞个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