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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可不是闹着玩得,莽着头硬上,骨头摔伤都是小事。陈韩原意是想给李相浮一个下马威,好确定筱筱真假,谁曾想到对方答应得很爽快,

周六,李相浮准时到达马场,环视周围发现好几个熟人,一些是过去的狐朋狗友,和他不对头的袁博远也包括在内。

这些人显然是陈韩故意拉来看好戏的。

“你做事还真是挺出乎意料。”李相浮收回视线说。

“你也一样,”瞥了眼他身后跟着的两人,陈韩冷笑:“马场没人来闹事,不用带保镖。”

李相浮:“他们是医生。”

话音未落,袁博远过于浮夸的笑声由远及近传来:“这是已经在为摔下马做准备了?”

李相浮补充:“心理医生。”

因为他的症状比较古怪,两名心理医生主动随行,想通过日常展开进一步分析,每天至少要跟五小时。

可惜话听到别人耳中,成为类似强行挽尊的借口,瞬间引来一阵哄笑。

当噪音为耳旁风,李相浮问:“马在哪里?”

陈韩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牵着数匹精神抖擞的马过来。

“你先挑。”

李相浮粗略扫了眼,都是差不多的品种,至少证明陈韩没私下搞小动作,他指了下其中最漂亮的白马说:“就它。”

白马耐性一般,一看就是不懂行的,陈韩忍住嘲讽,直接跨上一匹枣红色的马。

马场有专门的赛道,安全起见,撤去了包括栏杆在内的障碍物。

“周长一千八百米,”陈韩系好头盔,略带挑衅地张口:“没问题吧?”

“你没问题我就没有。”李相浮今天专门穿了身适合赛马的行头,长腿一跨,利落地翻身上马,从腿长方面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