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没问多出的一人是谁,好奇打听起其他问题:“出什么事了?”
“小事,”李相浮说:“警察找我们两个问话。”
一刹那,司机握住方向盘的手指一紧,没留神地上的一个坑,车子重重颠簸了一下。
“你别紧张,”李相浮安慰:“我们不是坏人。”
想起结束通话前白箬最后几分钟对梨棠棠的控诉,他怀疑这桩伤害案件受害者即为加害者。
秦伽玉向来唯恐天下不乱:“不错,目前受害人都还活着。”
司机笑容十分勉强:“是,是么?”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司机是个狂热的钟表爱好者,没钱买货,但杂志没少看,从其中一人的手表来看,非富即贵。
这样的人应该还不屑抢辆普通小车。
这番推论完全正确,车子一路顺遂地抵达派出所。
李相浮一进去,正好一个年轻小警员拿着文件路过,看到他咦了一声:“李相浮?”
旁边负责这起事件的人立马问:“认识的?”
小警员:“之前我给他做过笔录。”
李相浮瞧着这人有些眼熟,回忆最近的动向说:“之前几次给我做笔录的年纪都挺大,还戴着眼镜。”
“……”小警员惊讶了,这是做了多少次笔录?他喉头一动:“我之前一直在天西古村工作,最近才调过来。”
李相浮恍然:“原来是你。”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当然他们也没太多旧可叙,只是小警员责任心强,叹道:“上次绑架案多半有幕后人,一直也没找到,估计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