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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浮闻言目光一动:“那就更应该鸣笛了。”

“……”

一次来了两辆警车,李安卿和秦伽玉在另一辆,李相浮则和秦晋同车。

好像是从李相浮闪烁不定的眼神中品出点什么东西,秦晋:“别担心,他还是个孩子。”

“……”

李相浮认为李沙沙做出过激举动的可能性不大,理论大师在道德修养上,同样有一套三观完善的理论。

警员还在根据工厂地形思考之后的潜入行动,突然看到前方有个小团子站在车顶,扬着红领巾冲他们招手。

一个行业干久了,什么事都能遇上,但这样的画面……他自认从未见识过。

警车停下,李沙沙稳稳跳下车:“你们终于来了。”

他年纪小,但口齿伶俐,事情经过阐述的很清楚,当然伴随着一些天真的说法:“坏叔叔的腿在流血,老师说流血太多会死,我就一直追着想给他包扎,他一直跑。”

车门早就被砸变形,洛安被担架抬出,腿上的伤口果然被用布料简单包扎过,还系成可爱的小兔子结。

这会儿麻痹感褪去了一大半,洛安的凶狠也只敢向小孩子宣泄,乍一看到警车,眼泪鼻涕流了一身,哪里还有不久前自以为亡命天涯的凶狠。

秦晋坐在车上,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眼熟,犹记几个月前,天西古村的绑匪也是这样哭着被抬上救护车。

历史再一次重演:加害者被送到医院,受害者去局子里做笔录。

派出所,李沙沙喝着秦晋倒来的热茶,复述了一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