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脸色更沉,他说:顾风和,你别仗着我宠你,就在这儿蹬鼻子上脸。

顾宁气结,这是什么人!讲不通!对牛弹琴!

顾宁跟他说不通,气的转过头去,一不小心还扯到了手腕。

他皱起眉头,不由得嘶的一声。

真疼。

岑嘉忙抬起他的手腕,见他手腕上一圈红印,都要磨破了。

岑嘉蹙眉,跟候在一旁的太监说:去把钥匙拿过来,再拿点药膏过来。

他说完,又有点后悔。刚想着要教训他,这会儿又要解开他,还要给他上药,像是自己让步了似的。

他沉着脸坐到床边,看着顾宁倔强的侧脸,说:说句好听的,我给你解开。

顾宁闭上眼,不想理他。

他绝不会被鳄鱼的眼泪蛊惑。

爱解不解。

非暴力,不合作。

岑嘉头一次为人这样让步,对方还爱搭不理。他也怒了,冷笑一声,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摆了摆手,身旁的侍女把靛蓝色绸缎帘缓缓放下,两个人顿时陷入隐蔽的小空间里。

顾宁脊背一梗,说:你要干什么?

岑嘉伸手撕烂了他的亵衣,说:干.你。

顾宁:!!!!!!!!

岑嘉看着年轻人洁白无瑕的身躯,心想,真漂亮。

手指所触之处,瞬间开出粉红的满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