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脸噌地黑了,他掐住岑嘉下巴,说:谁是谁的宝贝儿?
岑嘉凑上去吻他:我是你的宝贝儿。
顾宁心想,这还差不多。
一吻罢了,岑嘉软了身子,倒在顾宁身上,扶着他的肩膀喘气。顾宁突然想起自己话还没说完呢。
真是色令智昏。
他说:我还有话没跟你说,大景粮少,他们下的战书你先别应,跟他们耗着,他们耗不起,一定会派人出去送信求粮草。
岑嘉刚刚接完吻,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懵懵地问他:那怎么办?
顾宁看他泛着水意懵懵懂懂的眼,轻咳一声,心想岑嘉也够色令智昏的,他说:派人把书信截下来。
岑嘉又攀上他,没说话。
顾宁顿了顿,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这个计策应该万无一失才对。
岑嘉叹了口气,说:顾哥,你好厉害。
顾宁心想能不厉害吗?古人打过仗留下的几千年的经验都在他脑子里。
万万没想到当年看的闲书这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他拍了拍岑嘉,说:你也厉害。
岑嘉在战争经验如此匮乏的时代,能以少对多把仗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不过是仗着脑子里东西多,纸上谈兵罢了。
岑嘉不说话,凑上去吻他。
顾宁推开岑嘉,说:行了,别亲了。
嘴都亲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