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都允许娶男妾了,能不开放吗?

躺在马车厚厚褥子上的岑嘉酸唧唧地问了一句:顾哥,好看吗?

顾宁眼皮微抬,道:比你这病怏怏要死不活的样子好看多了。

岑嘉心里委屈,但是也知道顾哥心里有火,也不敢说什么。

他就指着快点好了,让顾哥抽他一顿,到时候顾哥出了气,他也能顺心。

他和顾哥都好久没睡了。他都快想死了。

没想到,顾宁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过了一个月,在岑嘉的积极配合之下,伤总算好的差不多了。

仔细修养,戒辛辣寒凉之物,如此陛下便无后患了。

岑嘉眼睛立刻亮了亮。

等太医走后,岑嘉立刻走到顾宁身边,撒娇似的扯着他的袖子,道:顾哥,我好了。

顾宁看也没看他,只低头喝了口茶,道:哦?是吗?

岑嘉点头:嗯嗯。

顾宁说:那我也该走了。

岑嘉神色大变,道:去哪儿?为什么要走?

顾宁把茶盏放下,道:我看你精神也挺好的,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岑嘉眼圈红着,道:顾哥,你不是想起来了吗?

怎么还要离开他?

顾宁看都没看他,只低头拨弄茶杯里的白沫。

岑嘉眼圈红着,道:不许走,顾哥。

顾宁把茶盏重重在桌子上一放,抬眼看他,道:那我要是非要走呢?你怎么办?把我锁起来?还是继续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