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对方如此急于以势压人,毫无服众的理由只凭声势想大伙儿接受那道工序的存疑之处,莫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并且之前有人提出的质疑也没错,裴家从未对外展示过此技法,裴厨当初离京之际还没掌握这本事,听说她这几年是南下投奔师叔继续学艺,那便说明那技法的漏洞早被裴大厨传给了徒弟,再由徒弟传回裴厨身上。

如今裴厨才回来不久。那池家便是有意诬陷,也没那能耐这么短的时间内摸清这道工序的关键。

要知道,第一楼的后厨班底,那可是裴家的经年老班底了,以醉阳楼如今日薄西山的光景,很难收买。

如此一来,虽则没有下定论,但是众位客人心中偏向已经是抱着怀疑态度了。

那池夫人犹觉得不够,她见众人窃窃私语,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对顾修道:“顾侯爷,我家掌柜早料到这裴家会矢口否认,所以早做准备。”

“可惜他千算万算,却未算到裴家如此心狠手辣,直接要了他性命。”说着池夫人又流了次泪。

接着道:“侯爷,我便是不能直接证明裴大厨偷学我池家技法,但他对帝踪早有预料,并买通太监,提前谄媚于御前的证人我们也是找到了的。”

“此时大门被裴掌柜封锁,还请顾侯爷准我传唤人进来,他们就在外面。”

顾修点了点头:“准!”

说完有两人去开了大门,一眼便能看见有两个衣着朴素的老人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