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琸却不耐烦的道:“不是这种教训,是我曾试图在她面前瞒一些事,结果被她一晚上全套出来了。”

“那死人端的狡猾,老是趁我不能自控心绪薄弱之际设套,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的手腕,本座是不会再自取其辱了。”

梦琉璃:“……”

教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单凭这些话便能让下属想象您受尽欺负的可怜样,您便是装也装到点子上啊。

韩未流已经放弃呵斥他了,索性丢人的不止他一个人。

老护法接着又出主意道:“那要不咱来一招欲擒故纵?”

“教主您姿态做足,要么两个都要,要么鸡飞蛋打,把问题踢给她?”

韩未流凉凉一笑:“方才某些人也是这般干的,结果当场就被赶出来了。”

司徒琸不悦:“我哪儿知道那死人这么不近人情,她占便宜的大好事,还有脸撵本座出来。”

老护法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景护法,你一直沉默不语,可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景护法便开口道:“教主可与她坐下商量一番,她若介意一次两个关系混乱,那便承诺分开吧。”

“以七日为一轮,一三五是一人,二四六又是另一人,第七天也好给身子放放假。”

“嘶——”在场其他四人跟被火舌烫着一样,纷纷用诡异的目光看向景护法。

“不愧是景护法,当真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这小子平日看着不声不响,一副腼腆害羞的模样,不料什么时候竟如此奔放大胆了。”

“你们!”景护法脸色胀红:“我只是替教主出主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