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觉闭了闭眼睛,艰难的承认了自己失误的事实。

他嗤笑一声,并不惊慌,想通之后反倒气定神闲,第一次认识凉王一般。

“所以我算是做了多余的事?如若没有今天这出,或许我还能成事。”

裴凉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比起伏心,一开始我防备的就是你。”

“她一个没有传承的废物,即便满足了条件,最后清走我也是由你来完成吧?”

裴凉看了伏心一眼,这个时候她甚至都没怎么记住伏心的长相,因为太过无所谓了。

她看向伏觉道:“一个为了掌权谋杀亲姐的人,我怎么可能相信他的最终目的是做一个女人的男人?”

她伸手擦了擦伏觉的眼尾,那里有他先前为了作秀流出的泪痕。

裴凉捻了捻手指,笑道:“果真楚楚可怜顺从的样子不适合你,你眼中的野心如此耀眼,我是瞎子才看不见。”

“仙师既然自负不输于女子,想必是想要完成历任女门主都为完成的伟业的。”

“比如让皇室沦为傀儡之类的。”

伏觉瞳孔一缩,若不是裴凉就是那皇室中人,他此刻甚至是心动的。

他从未和人分享过自己的野心,但这份不得不掩藏起来的欲望在被看破的一刻,他是有棋逢对手的兴奋的。

伏觉笑出了声:“是我的错,从今往后,伏觉会拿出最尊敬的态度,看待殿下这个对手的。”

裴凉不置可否,突然问了句:“那么作为先前失礼的补偿,仙师可否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