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当是花的她的钱。

兰斯洛特一噎,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搞。

按照往常一样残酷的修理这家伙一顿?不不,这家伙认错态度良好,不至于。

但就这么放过她?自己心里多少又觉得不甘心。

于是便道:“没有下次了,再挑事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最高监狱真正的残酷。”

“还有,我会将你和你的室友分开,没了挑事的根源——”

兰斯洛特说到这里,心里就格外轻松了。

对,面对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变态,就应该攻其弱点。她或许压根不怕被折磨刑讯,但要她碰不到男人,肯定才是最痛苦的。

兰斯洛特这么想着,顿时心中愉悦。

果然,裴凉一听,脸上就露出懵然的表情:“欸?”

“为什么呀?我跟我室友相处得可好了。”

兰斯洛特一听就火大了:“你还不愿意?”

按理说他应该高兴的。

裴凉振振有词:“当然不愿意,打架的事可以反省,但为什么随便调整座位啊?”

“再说阿诺德因我受伤,我觉得我有义务照顾他。监狱改造的本质不就是教犯人重新做人吗?你看我现在这迫切的责任心,为什么要毁掉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兰斯洛特差点被这话气懵:“你有脸说你是为了责任心?你分明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说完他顿时觉得自己失态,起身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严肃道:“总之这件事没有你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