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方法,同样也适用于宋靖。
他回家,先是吃了一大碗饭,然后饱饱睡了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就琢磨着怎么对付宋靖。
总结来总结去,不能硬也不能软,最后只总结出个闹冷战。
人一旦有了爱,就会不忍心,就会不自觉为他人考虑,想保护他,想让他快乐,即使自己不快乐也没关系。这和他以往的爱的美学并不相称,但却是一种崭新的爱,一种新奇的爱。从他的魔池中一点一滴地生长出来。
所以,他没法像之前那样“欺负”他了,那也和他不相配,他不能再那么幼稚了。
他要让他内疚,让他后悔,让他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惹他多么伤心,继而再把那亲密的爱恢复起来,对他死心塌地。
但他暂时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先闹冷战。
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恹恹了几日,中间还发了一次烧,装模作样去了一次医务室。
然而宋靖没看见,也不知道,他忙着复习。
宋文远在医院住了两天,没什么大事,又回来了。
宋靖替贺文舟向他道了歉,那天他们说的话,吵的架,他都看在眼里,但宋文远什么都没说,好像不知道。
一切又恢复往常,只有贺文舟情绪低落。
体育课,宋靖也不去打球了,在操场待了一会就回了教室。宋文远也要跟着走。
高扬后知后觉地发现贺文舟和宋靖闹了别扭,又不说话了。贺文舟蔫头蔫脑地打球,没有宋靖,他也提不来精神。高扬心里就更别扭,他对着宋文远就是一股邪火,阴阳怪气地说:“喂!病秧子,你总跟着宋靖干什么啊?是不是看上他了?”
宋文远被他吓了一跳,就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