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把脑袋埋在主神的怀里:“Lou…先出去…好涨……”
他在叫残影的名字,不,不是名字,可能更像一种爱称。
主神将关峋压倒在地,不让他躲在以为是谁的怀里,原本想要退出的凶器动了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不行…哈啊……!”关峋挺起腰,浅色的餐布衬得他的腰更窄了,这截窄腰不顾他意愿地开始上下摆动,一下子变得汗津津的。
主神紧紧盯着他的神情,不适,疑惑,和一些委屈。
“怎么了…Lou…?”被操的间隙,他还在无知无觉地询问,“别不说话…啊……Lou,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真是包容。”主神冷冷地说。
祂亲吻愣住的关峋,直视他浓黑的双眼:“多做些让我感到快乐的事吧,关峋。”
关峋望着他的目光变得惶然,惊疑地试探道:“…主神?”
看,又变得那么拘谨了。
有多希望被他发现,就有多不希望被他发现。主神不再顾及,抬高他的腿飞快地挺动,比祂以往同关峋的情事都要激烈。
关峋还穿着背心,长裤只是半褪,性/爱的水声却能让任何一个走上山顶的人听到。他断断续续地呻吟,高/潮时会突然变得高亢,然后后/穴抽搐着夹紧,但这丝毫没有减弱巨物抽/插的速度。
他两片臀瓣都被撞红了,流的前列腺液都能聚成一小滩。他的目光迷茫,脸上,胸腹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白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