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手抚上关峋颤抖的背脊,一节一节的脊椎因为姿势原因很突出,显得人也脆弱起来。关峋背对着祂,哪怕主神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也非常固执地回避。
主神没明白,祂只是在夜晚,同关峋交欢的时候说了录音笔的事。或者更恶劣一点,假想祂释放了残影的神智,正看着祂和关峋亲密。
关峋难以置信地看着祂。
那一瞬间,主神不知为何想到了在厨房时关峋接的那通电话,他对其他爱慕者那么绝情。
也会这样对我吗?这种眼神,蓄满了眼泪,碎掉一样。
但关峋只是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连做到激烈时的呻吟都没有。双手紧攥着被单,整个人都在发抖。
主神压低了上身,左手探进他脸颊和床单的缝隙,指尖碰到他长而翘的眼睫,还有某种炙热的液体。
祂尝了尝,苦涩的咸,这次感官和大脑打出了负分。
“关峋,我是个黑暗的神明吗?”主神问。
真奇怪,祂似乎让关峋感到痛苦,像一个黑暗神明对教徒的教化。
关峋顿了顿,慢慢摇了摇头,发丝柔软地在被面上划过,显得很真诚,但他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他在拒绝我。主神感到不快和奇异的气闷,心脏抽痛,祂分不清是残影的还是祂的。
为什么?因为我提到要让残影知道一切吗?关峋没有搞清楚主次,甚至搞反了,关峋,关峋,我才是应该为此发怒的人。
祂触碰那段脊椎,在上面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别…”
关峋的声音很小,祂以为他会接着说“别碰我”之类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