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孔穿父子也已行来,听到几人之言,孔穿说道:“这大梁本就在我们行程之中,所以吕兄弟不用为难。而且如今——如今公子身体不适,我们也应寻个城池,好为公子医治。”
“公子身体不适吗?”吕不韦关切地问道。
孔谦点头,忧虑地道:“正是如此,公子刚刚想要下车活动一下,却昏晕了过去。所以我才和父亲赶来,正是想要向吕将军说及此事。”
吕不韦虽然心有疑惑,但却还是点了点头。
见到吕不韦点头,顾不上摆自己那魏国的官威,彭都尉忙吩咐身后之人,去城中寻找医生,并对吕不韦道:“吕将军,彭某来时,已经让人打扫了寒舍,如今院落已是空着。既然鲁国公子有恙,不如在城中逗留个两三天,不知道吕将军意下如何?”
吕不韦点头,“如此最好,只是叨扰了彭都尉。”
彭都尉听到吕不韦应允,长舒一口气,欢喜地道:“不叨扰不叨扰,吕将军能够驾临,寒舍蓬荜生辉才是。”
吕不韦来到鲁萍希的豪华马车之上,说了事情的始末,询问起鲁萍希的意见。
鲁萍希有些虚弱的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就算是永远到不了洛邑,那才更合我的心意!但是耽误了吕将军归赵,萍希心中甚为不安。”
吕不韦虽然心中一动,但面上却一如既往地微笑着道:“我这次出来,何时回去都成,而且我答应公子之事,又怎敢霍忘。公子身体要紧,万勿推脱。”
他上前拉住鲁萍希的手腕,为她把起脉来。
鲁萍希也不反对,只是微闭双眼,面色却愈发的红润起来,有了淡淡的一丝羞意。
上次她在吕不韦旧居之中,也被吕不韦抚摩轻薄过。
只是那时,她是刻意接近吕不韦,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得自由。所以故意对吕不韦,表现出诱惑的味道。那时却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如今,没有了那些念头和目的,对吕不韦的关怀之意,却是情难自禁起来。
望着吕不韦,鲁萍希一时之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点点滴滴无法忘记!
吕不韦松来鲁萍希的玉腕,心下已是了然。这鲁萍希之症,实是由于心中憋闷的内火所致。
下了马车,才发现众人都在车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