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雪白细腻的手臂,将散乱在地面上的衣服拾起,走到一旁穿好之后,然后拿起木梳将发辫梳好。
陈天也穿上长袍,看到勃宁尔宛如被春雨滋润过的海棠花儿,整个人变得越发娇艳,心中越发的喜爱,走过去,又将她搂入怀中。
勃宁尔搂住陈天地脖子,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说道:“不闹了。我们还是去见见你的大王吧,好商谈下关于我部族的事情。”
陈天微笑着道:“你的部族好说,但只怕疋芘图他们,这些挑起两族战争之人,大王是绝难饶恕的了。”
勃宁尔摇了摇头,笑道:“为什么要宽恕他?你难道忘记了,他是如何对待我母亲的吗,虽然疋芘图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但他在我心里,却是永远的仇敌!”
陈天不禁大笑起来,说道:“你有如此心意,这事情就好谈得多了,如此,咱们就去见见大王吧。”
勃宁尔含羞瞪了他一眼,轻声道:“等下再去,此时的样子被人见到,谁还不知你我之事。”
陈天点了点头,又与勃宁尔谈了一阵别离之情,才双双行出帐外。
勃宁尔到了帐外,却觉着双腿之间,微微有些疼痛,不禁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陈天关切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蛋!”勃宁尔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记,拉着他的手臂,轻咬着下唇说道:“下次你再对我如此胡作非为,我便再不理你了……”
美眸竟已是羞得,不敢向陈天再看上一眼,只是低头继续前行。
中军大帐之内,吕不韦等人正在把酒言欢,高谈阔论。
见到两人进来,都是笑呵呵看着陈天拉着脸色羞红,似羞若恼,脚步不利索的勃宁尔走进来。
当匈奴大军循着勃宁尔大军的足迹,又沿着东部向回转来时,卡拉刺终于感觉出不对来了。
行军之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若勃宁尔军是主动进行战略转移,希望与主力汇合,此番的凶险可能还小一些。可如果是被吕军牵着鼻子引回去的话,此番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对于现在的匈奴军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必须首先确定勃宁尔军的情况,否则贸然返回,弄不好就会落入吕军的埋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