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堂弟,你装的什么大瓣蒜,我们的来意你还有不清楚的?今年股东大会的日子又快到了,怎么着,你还是老样子,想占着茅坑不拉屎?派个狗屁代理人随便晃悠一圈,却又死死捏着股权不放?”

阎拓还没答话,白一一却已惊呆了。

这二位,看来是明显的恶客。

他算是涉世未深,又一直兼着深宅属性,从未见过能把话当面说得这么难听的亲戚,就连何泽那种,从实质上欺负他欺骗他的人,明面上也端着朋友的架势,好歹会把虚伪的面具贯彻到底。

所以突然遇到此种奇葩,他完全没能反应过来,鸟嘴大张着盯住对面的人,饭都忘记了吃。

阎拓在白团子的锅盖头上点了点,轻声提醒:“吃饭。”转头自己也扒了一大口,忙了一天,确实有些饿狠了。

阎韬没等到回答,又自顾自的排揎:“你要诸事不管,真当个壁上的神仙倒也罢了,怎么我在西雅图中国城项目上随便伸个手,你却清楚的很,可别不承认啊,把我那心腹一纸调令弄回来的,难道不是你?”

阎拓喝了口丝瓜豆腐汤,已经只有微微的热度了,却仍然鲜美的很,心情好了些,似笑非笑的望过一眼:“是我,怎么着?”

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在阎韬看来,就是对自己极度的蔑视,气得“你你”的半天,才把意思表达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