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意识到这样不行,双手扶墙,试图缩回去,然后悲剧地发现——她回不去了。
脑袋太大卡墙缝里动不了啦!
舒老汉抹一把辛酸泪,赶忙上前救人,“乖宝,别乱动,外祖父来救你了!”
林常宇偏过头,冷冷地看着袁松,眼刀子嗖嗖往外甩,“县令大人,你不是说没人来送东西吗?她是从哪爬出来的?”
“她,她……”袁松干哆嗦,就是说不出话,额头冷汗一茬接一茬往外冒。
老天爷,他怎么这么倒霉?
好多天不干坏事,一出手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物。
眼瞅着要把这群烦人的家伙糊弄走了,又跳出来个拆台的。
非得坑死他对吧?
然而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
小团子被外祖父薅出来后,立刻兴冲冲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缠了两胳膊的珍珠手串和装了一大兜子的簪子耳坠。
舒老汉差点被珠光宝气的外孙女闪瞎眼,“你从哪弄的这些东西?我看看,咦,这簪子还是真金的!”
小团子得意地比划:“我在一个小黑屋里捡来的,里面还有好多漂亮串串呢,我的胳膊太短了,戴不下。”
袁松望着晃晃悠悠挂在她胳膊上的手串,腿抖得跟筛糠一样,最后没撑住,噗通跪下了。
林常宇见他心虚到如此程度,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皮笑肉不笑道:“县令大人的生活可真滋润啊,比我这个穷知州滋润多了,怪不得沁水县的百姓都不肯相信我的身份。”
袁松颤抖着扬起头,“林大人,你听我狡辩,不解释,我……”
林常宇冷笑一声,抬手摸出藏在怀中的令牌,对黑大壮道:“拿着这个去沁水县县衙,告诉衙门那群人这段时间沁水县所有事务暂时由本官打理。
再对外放出消息,有冤屈的、有苦楚的,尽管来衙门报官,本官一件一件帮他们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