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实在是太诡异了!
简直是细思极恐的诡异!
她琢磨着,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他了呢?
骆思存还在兀自担忧着,却见叶迈兮为了活跃气氛,拉着众人坐下,又命慧心沏了茶,又转移话题道:“殿下,方才听下人说景世子是更了衣才过来的,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骆思知晓她的用意,便接口道:“今早父皇刚任命景兄为总团营下第五营的守备官,下朝之后我便随他一起去兵部任职,兵部侍郎宋大人以试探为由故意为难,临时弄了场比武,净挑些军中好手来比试。”
叶迈兮也来了些兴趣,又问:“那后来如何了?”
“后来景兄迎难而上,挨个挑战,并且还一场未败,令众人心服口服。”骆思桓哈哈笑了两声,而后指着景无虞道,“景兄虽大出风头,但衣裳却被人划拉一大道口子,也算是丢了些面,宋大人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不然说不定还得比下去。我想着兵部离东宫近,再加上也想趁此机会和他再商量下兵部的事,便一同回来了。”
骆思存仍是背对着众人,但却一直侧耳听着骆思桓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惊诧。
乾元帝虽封了景无虞为武德将军,但这也仅仅是个散官,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然守备官却是实打实地带兵指挥训练,这么大块肥肉掉在一个边境来的年轻世子身上,兵部的人自然难以服气。
景无虞证明自己无可厚非,可他理应避嫌才对,怎的现在还那般高调地去军中任职?就不怕乾元帝是故意设局给他跳吗?
“殿下别拿我打趣了。”景无虞抿了口茶,勉强笑了笑,“不过是凭身蛮力而已。”
“在我面前,你就不必谦虚了。”骆思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今日在兵部这一立威,应当没人再敢小瞧你景世子了。”
景无虞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骆思存,出声问道:“长鸾也这般觉得吗?”
骆思存听到了,却只抿抿唇,没有回答。
叶迈兮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实在看不惯这别扭劲儿,愣是探出身去把骆思存的身子给扳正了,嗔怪道:“问你话呢,长鸾。”
“嫂嫂!”骆思存秀眉一蹙,不满道,“你们都这般向着他,我敢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