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如此了。”他微叹了口气,甩了甩身上的水,“我很快就来。”
待景无虞离开后,骆思存算了算时间,便让拒霜拿了写春联要用的东西去了书房。
她想了几句极衬气氛的红火对联,快下笔之际,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倒让她冥思苦想了一阵。
大约是太认真了,连书房进人也未曾察觉。
待一碗姜茶放在案桌上,骆思存才似吓了一跳般,猛地抬起了头来,这一抬头便撞进了景无虞缱绻的勾人黑眸里。他目光粘在她身上,就像在看天下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骆思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进来也不吱一声?悄无声息怪吓人的。”
景无虞闻言,眉一挑,“吱。”而后又道,“现在吱还来得及么?”
“……”骆思存无语道,“晚了,已经吓到了。”
“你不会是还想着要惩罚我吧?”
“那是当然。”骆思存放了笔,指了指那碗姜茶,“罚你将它喝了。”
景无虞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怎么?拒霜让我端进来,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喝的?”
骆思存轻哼一声道:“谁淋了雨谁喝。”
“……”这下轮到景无虞吃瘪,他哀嚎一嗓子,百般无奈地同她打着商量道,“我能不喝这玩意儿吗?”
骆思存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害怕喝?”
景无虞苦着脸道:“害怕倒不至于,我姐曾经给我熬过姜茶,我喝过,特别难喝,跟我完全不对付,简直无法下咽。”
骆思存闻言,寻思着端起来抿了一口,而后道:“还好吧,明明也不算难喝,你要不要再尝尝?”